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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浅浅本能的往后一退，“你别离我这么近，我要呼吸不过来了……”
舔了舔干涸的唇瓣，看着他瞬息变得幽暗的脸色，顾浅浅已经微微有些后悔。
早知道他反应会这么大，就不问了。
果然是知道的太多，容易死的早……
“你要是心情真的那么好，就不会因为夜总会经理的一点失误，就大发雷霆。”
虽然他极力不承认，顾浅浅也相信昨晚他有担心她的成分在，不过能气到要杀人，绝对不仅仅是这么点小事。
他是真的不高兴。
“唔……”
祁冥夜眼眸一闪，邪肆的笑意挂着唇边，“你倒是很了解我，怎么，观察的这么仔细，爱上我了？”
顾浅浅：“……”
宛若一道惊雷从头顶劈下来。
顾浅浅瞬间就呆住了，整个大脑就像电脑死机一样，完全无法运转。
呆呆的看着祁冥夜，微张的着小嘴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好半响，都是维持着这个姿势……
祁冥夜看着她惊愕的表情，心底一沉，眼光也变得锐利了几分。
镬住她的肩膀，目光凛然，“不说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……”
顾浅浅想要否认，可是翕动了唇瓣，却发不出一个字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她从接近祁冥夜的那一刻起，就深深的明白自己的目的。
她要的是一号神经素，不是爱情。
更何况，顾浅浅也从来没有想过，她跟祁冥夜，会走到今天这一步……
祁冥夜的突然发问，简直就是给了她一个巨大的冲击！
轰的她体无完肤……
“回答我！”
祁冥夜攥着她肩膀的手一收紧，肩胛吃痛，顾浅浅终于反应过来，伸手抵上了他的手掌，“疼！”
祁冥夜见她回避的姿态，眉心拧紧。
可听见她呼痛，手还是松开了些。
顾浅浅怕他发怒，没敢硬着拍开他的手，小嘴一呡，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，今天怪怪的……”
居然会问她这么不寻常的问题。
祁冥夜：“……”
该死！
他也觉得自己很奇怪。
明明只是无心问出的问题，看见她的反应，却该死的在意起她的答案！
发现她故意避而不谈，甚至会控制不住的发怒。
他什么时候会如此在意自己在一个女人心目中的地位？！
可她的反应却如此冷淡，仿佛在看一个傻子，他就是那个傻子！
愤怒、难堪、失望……
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祁冥夜的俊脸上交织。
最后，缓缓地定格成了冷冽。
大掌钳住她小巧的下巴，逼她直视自己，“我只是想提醒你，记住自己的身份，管好自己的心，最好不要爱上我。”
“……”
晶莹的大眼一瞬间就黯淡了下来，放在身侧的小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扯出了一抹笑，“这一点你不用担心，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过跟你扯上什么关系，我只是你的秘书……”
跟你以往的所有秘书一样。
不仅是你在集团的得力助手，还负责你的暖床工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