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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。
在剑道一途，他不如欧阳振天。
这不是修为的问题，而是境界上的压制，和欧阳振天在剑道一途的成就比起来，他顶多是小成……
要是有机会，倒是可以和欧阳振天探讨一下剑道。
正想着，神之境外，欧阳振天的第三招，已经来到了陆灵面前。
咔嚓……
仅仅一个照面，她的防御就被无尽剑气摧毁，紧接着，那些剑气威势不减，直直斩向陆灵。
更浓的危机感迅速在心头蔓延。
见此，陆灵惨白着一张脸，连忙喊道：“欧阳先生，我认输！”
下一刻。
落下的剑气忽然一顿，随即便消散一空，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。
威压消失，侥幸逃生的陆灵松了口气。
后背一阵凉意传来，伸手一摸才发现，不知何时，背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，然而此刻她却顾不得那么多了，只是对欧阳振天抱拳道：“多谢欧阳先生不杀之恩。”
“别再来烦老夫！”
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后，欧阳振天就转身走进了神之境内。
片刻后。
浓雾升起，却是欧阳振天催动阵法，让神之境在众人面前隐匿了。
见此，陆灵和血门众人的脸色才缓和下来。
……
神之境里。
“多谢欧阳先生！”
看着走过来的欧阳振天，唐沐阳开口道谢。
欧阳振天闻言，一愣，随即摆摆手道：“我说过了，我们只是各取所需，你用不着谢我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，欧阳先生燃烧寿元使出万剑归宗保我的这份情，我记下了！”
唐沐阳脸上依旧带着感激之色。
但欧阳振天听到这话，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，瞪圆的眼睛里，带着几分警惕：“你……看出来了？”
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。
他是剑修，但因为自身天赋有限，没办法领悟到剑道的终极形式——万剑归宗，便开始另辟蹊径，摸索出了一种燃烧寿元施展这招的办法……
这也是他不过两百多岁，却比三四百岁的武者还苍老的原因。
看上去轻飘飘的一剑，其实却消耗了他一个月的寿命，没想到连皇境期的血门弟子们都没发现的事，居然被唐沐阳给看出来了……
顿时，他眼中带上了几分杀机。
唐沐阳看出欧阳振天的心思，便道：“欧阳先生请放心，我不是恩将仇报的人，此事……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“如此……就多谢了！”
得到了唐沐阳的承诺后，欧阳振天的脸色缓和了不少。
如果换个人的话，他早就一剑斩出了，但对付唐沐阳，他没有把握。
而且对方身上还有他需要的东西，他就更不可能出手了。
不过，他实在是好奇，唐沐阳是怎么看出来的？
听了欧阳振天的问题，唐沐阳笑道：“欧阳先生，对于剑道的领悟我虽然不如你，但我所修炼的功法，对于生机的感知却是极为敏锐的……”
就在欧阳振天使出万剑归宗的时候，他就发现了，对方那本就不多的生机，在加快流逝，再加上欧阳振天回来后，看上去比之前又老了几分，他自然很轻易就能得出答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