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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 “怎么了？”
“刚刚又被咬到的那个人，他的伤很快就恢复了，应该是你的灵气所影响的！”
听了余一恩的话，方程微微一愣。他知道自己的身份，所以他身上灵气的浓郁精纯程度比其他的神要高出很多，他的每一次救治都有可能改变对方的人生，这不是方程想要的结果！
方程救人，但是他不想改变别人，因为他的原因改变别人的一生，他不想那么做、也没有权利那么做。所以他每一次救人的时候都拿捏得十分小心，可是......这一次这么大面积的同时救人，尺度不好拿捏。
方程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一会儿的灵气力度再小一些，我刚刚已经很小心了！唉......”
说完，他便向一旁剩余的那几个被灵气束缚住，却依旧还在张牙舞爪的人走去。
袁月没有注意去听方程和余一恩的谈话，但是却发现方程在和余一恩说了几句话之后情绪似乎就变得不太好，于是她走到余一恩的身边。
“怎么了？他好像情绪不太高啊！”
听到袁月问，余一恩看了看方程的背影，想了想还是开口了。
“方程灵气的治愈能力其实是非常强大的，他的一点点灵气都可以让濒临死亡的人活过来。”
袁月听了余一恩的话不由得点了点头。
“这我知道啊！”
“但是这个量......其实不太好拿捏。一点点可以治病，但是用多了......就会有一些其他的反应和后果！”
余一恩继续解释道。
“啊？是不好的后果吗？”
这个事情袁月倒是没有想到过，于是她惊讶的看向余一恩。
“也不是......这个结果你也说不好算是好......还是不好！嗯......就好像是你一样，无缘无故的被弄到这里来，还弄了一身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灵气，让你一直就现在这个样子，你不老、不死，但是你身边的人却会变老、会死去，你要隐藏自己、不想别人把你当做怪物，所以时刻要忍受着孤独和与众不同的寂寞，你觉得......这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儿吗？”
余一恩拿袁月自己做例子。
袁月听了他的话，不由得微微一愣，然后脸上便现出了一种了然的表情。
“我懂了！”
她点点头。
“其实......在过去的某一段时间里，我觉得这是好事儿，但那是因为我觉得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，灵气能够保护我、他能够让我不受别人的欺负，至少可以在这个地方存活下去。但是除此之外，我没有觉得这东西对我来说是好的！”
余一恩听了袁月的话，点了点头，他很理解。
“像你说的，寂寞、孤独是必须的，还有自己从心里往外的对其他人的一种排斥，因为我知道......自己跟他们不一样！”
袁月说着说着，声音开始慢慢降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