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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接听，这些接听的办公室人员无不是大声咆哮，像是在菜市场吵架一般，看起来工作氛围很好。
汉语、意大利语、法语、俄罗斯语……只是在这里站立了五分钟，张衡就听到了不下五种无语在耳边交织。
一些像宁静一样来到这里签订单的人习以为常的模样，让张衡感觉颇为有些意思，这家脸世界五百强的边缘排名都碰不到的化妆品公司，这样的激烈氛围简直比张可口可乐公司还能让张衡看到狼性。
“假象！”
张衡笑了，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有些佩服这些公司的职员，拿着微薄的办公室工资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，当张衡的目光看到几个贴着“部长”“专务”等职位的房门时，才在一瞬间嗅到了了其中的猫腻。
上司的门窗完全都是透明化，外面办公大厅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上司的监视之下，怎么可能不拼命的表现，一些助理、课长、代理在办公桌前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做，即便是在蜘蛛扑克牌也能玩的大义凛然。
等宁静一一在销售部这里与这家公司的一名的代理敲定好了订购单，刷卡付款之后，张衡与宁静便离开了这家公司。
“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走在街道上，暖风吹拂，宁静的发丝飘飞，她握着挎包，眯着眼睛，大步向前走的同时，突然说道。
张衡呵呵一笑：“能有什么想法，我就是一个跟班的，不过原本我还以为要吃苦力，但你好歹也照顾了我的颜面。”
“是吗？”宁静歪着头，看着张衡，然后便勾了勾手指，“高兴的别太早，跟着本姑娘走，不要走丢了。”
张衡压低了帽檐，也不问缘由，自顾自跟着宁静开始四处的游走。
搭乘地铁时，宁静忽然感觉到了紧张感，有那么一瞬间，她感觉到四处有视线在自己身后扫来扫去。
若是平常的话，宁静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，她很漂亮，常常被人瞩目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，但她总感觉这些视线的目标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，而是在身后的位置。
她身后站着张衡。
张衡是世界首富，这件事只要对财经有所关注的人大多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被发现了吗？
宁静听则地铁启动的实行，在微微晃动的地铁线上，宁静忽然有些担心。
不是担心自己，而是担心身后的人。
随着地铁的移动，或明或暗的光线从脸上一一划过。
张衡的观察力异常的惊人，他的感觉更是敏感，他已经察觉到了斜对面有几个男女正满脸狐疑的望着自己。
尽管张衡头上戴着鸭舌帽，把鸭舌帽帽檐压的极低，但因为不想太过引人瞩目，张衡的墨镜并没有戴在脸上，整张脸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，
他已经看到有人把手机摄像头悄悄地对准自己了。
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，乘客们开始交头接耳，看着张衡的背影时，眼神传递着惊讶和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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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“我本凡人”兄弟的打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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