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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做到。
但这一刻，他却有一种感觉，就是隐约有种知行合一的感觉？
这感觉从何而来？
孟凡参悟天意，以天眼窥探万物，在遥远距离，就能清楚的探知到无海附近的种种景象，异鬼潮临世的各种细节，他都能看到，甚至能推演出异鬼潮的动向。
但他从万域赶到无海边缘，就算再快，再超越其他神王，也用了数日的时间。
而这一刻，他却有一种感觉，就是当他看到了某一处，并演算出那一处将要发生什么，下一刻，他就能赶到！
知行合一，这里的知，是认知，正如天意和天眼。
行，便是举动，想要到达，立刻便能到达。
虽然，这只是一种感觉，诸天万界，对于现在的孟凡来说，还是巨大的阻碍，不可能眨眼到达任何一处，可现在，他的虚空之意壮硕了十几倍，却是真切的。
眼睛眨动。
每一个眨动，他都将虚空万界，各种空间看的更清楚一些，许多杂乱的空间，交叠的空间，甚至是在长久岁月里，空间法则被挤压，被各种力量贯穿扭曲形成的隐秘隧道，迷宫，他都看到了。
当初紫光帝国踏入万域，只用了几天时间，就将三千中千世界数亿紫光军士还有六十尊神王送到，依靠的，就是紫光帝国不死灵王在机缘巧合下，踏入了扭曲空间，并找到了通往万域的捷径。
这需要很多巧合。
但现在，孟凡却能看到宇宙洪荒许多空间，也许仅仅是几百分之一，却已经非常恐怖了，宇宙洪荒的空间位面何止亿兆？
许多迷宫，他都能找到源头，从哪里进入，从哪里离开。
看穿一切之后，孟凡再看向十几个法甲荒神。
这些法甲荒神，面面相视，忽然一个个又化为光柱，迅速离开。
来时快，去的更快。
法甲荒神，是强大的天道傀儡，并不是异鬼，他们都是上古纪元的神王，都是强大的存在，拥有神魂智慧，这一刻，他们知道，自己失败了，而且败的很彻底，也许十几个法甲荒神和孟凡交手，孟凡胜算不可能超过四成，但孟凡已经得到了虚空之意的不朽丰碑，他若想走，十几个法甲荒神拦不住，这场战斗，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等到十几个法甲荒神离开，周围的神王，都深深的看了孟凡一眼，也纷纷化为残影，用各自的手段遁走。
叶玄机的遗骸被太无极拿走，不朽丰碑被孟凡得到，这场战斗就没有了意义。
只有那七巧神王董妙心，仍然目光复杂的看着孟凡，好半晌才开口道：“我不甘心。”
孟凡失笑，这七巧神王，显然年纪不大，自己已经算是年轻神王，这七巧神王却又更年轻一些，而且像她所说，她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丝虚空之意，之后就开始闭关，可以说是不谙世事。
不过说了一句“我不甘心”之后，七巧神王也是施展虚空之意，直接离开，没有什么停留，但这小丫头显然诞生出了某种无法磨灭的念头，还是针对孟凡的，这一点，他能感受到。
“天道法甲荒神，太无极……果然，一个个天地隐秘，上古巨头，不断现世。”
孟凡心中思量着，同时立刻沉下心来，静静的感受了一下体内的虚空之意。
刚刚感悟了片刻，忽然他探测到了一丝不寻常。
似乎距离他有一段距离的某处虚空，也是无海边缘的附近，有某种大千世界的波动。
这就是不寻常！
自从到达无海边缘之后，他也见到了一些破落的大千世界，不过那些大千世界，早已经光秃秃，没有了任何的生机，没有任何生灵的气息，元气、世界之力，都已经溃散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