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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虚妄，但却无法洞穿这片空间。
那么说明什么？
这片空间真实存在？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？
可若是真实的，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会化为泡影？还是说，这片空间内的幻境，远远超过了破妄银眸的能力范围之内？毕竟这里疑似大梦幻境，大梦幻境可是大梦仙尊留下的，无法看穿也属正常。
除此之外，会不会还有其它可能呢？
方毅心中满是疑问。
但这时，四周空间开始脱落，如同破碎的玻璃，露出了它本来的样子，一道道身影也随之浮现。
“方兄！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也随即响起，豁然正是蓝正轩。
此刻的蓝正轩正立于前方不远，除他之外，梦江南、多宝公子、修军等等，赫然在列。
“这是？”方毅瞳孔不禁微微一缩，隐约明白了什么，站在这空间内的人，大概都是通过第一重考核的。
至于为什么通过考核，他还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？”看着迎面而来的蓝正轩，方毅不由问道，但很显然，蓝正轩所知并不比他多多少。
到是不远处的多宝公子，一脸玩味的看了过来。
“很意外吗？”他淡淡笑着。
见此，方毅眸光不由一沉，想起之前的大战，一丝杀意也随之涌现。
“嗯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多宝公子显然感应到了这丝杀意，连忙道，“看在交易的份上，额外奉送你一个消息，刚刚的一切，只是梦境。”
什么？梦境？
方毅闻言，脸色不由一变。
自己好好的，怎么会是梦境？这……这简直让他难以置信。
多宝公子却对他的反应仿佛早有预料，继续道：“神梦仙子鼎鼎大名，大梦心经更是神妙无比，又岂可以常理推测。”
“早就听闻，神梦仙子凝聚的内世界，乃是梦世界，能够主宰一切梦境，今日一见，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多宝公子啧啧道，一脸钦佩的模样。
方毅心中却是一惊，眸中也不由闪过一抹讶色，主宰一切梦境？这……
风神梦竟然已经强大到了如此地步。
结合大梦宗主的话，这一切，还真的十有八九。
“你是说，我们此刻都在神梦仙子的内世界中？”蓝正轩此刻也是满脸骇然，不可思议的问道。
“不错！”多宝公子点头，很是坦然的样子。
“那我们现在呢？是不是在梦境之中？”蓝正轩继续问道，说话同时，他还不忘使劲的掐了掐自己，一种疼痛的表情在他脸上显露无疑。
多宝公子见此，不禁哈哈一笑，“真若这么好区分，这梦境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，怕就怕，无法分辨。”
“不过，这却你难不到方道友。”
他明显话中有话，让方毅不由一怔。
下意识，方毅想到了明心镜，莫非……对方所指的正是明心镜？
明心镜能够分辨这一切？
“阁下似乎知道的不少，方某到是有些好奇，阁下既然决定进来，又为何要和方某交易？”方毅语气有些冰冷，透着淡淡的质问。